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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荽拿了备用的被子来,整个儿的挂在窗户上,这才挡了个严严实实。仿佛外面的声音也小了起来。
人也是怪,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发毛,听不到却反而越发的发毛。
云五娘心里多少也有点害怕。她没敢像在家里一样,只穿着里衣。而是压根就没脱里面的小棉袄。“都睡吧,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伴着着鬼哭狼嚎的风声,谁睡得着啊。
烛火根本就没吹灭,婴孩臂粗的蜡烛,将屋里照的通明,地上火盆里的火更添了继续亮色。
只因被子捂着窗户,从外面看,反倒是最黑的。仿佛没人住一般。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红椒和香荽的呼吸声慢慢的缓了下来,两人比她辛苦,该是已经睡着了。
她却越睡越精神起来。不知道是不是在马车上睡的时间太长的关系。
看着火盆里跳跃的火焰,林五娘慢慢的闭上了眼睛,人也迷糊起来。
半梦半醒之间,好似有风惯了进来。
难道挂着的被子掉下来了。不能吧。
她刚要喊香荽,却猛地被人捂住了嘴。
她懵了一瞬,就马上剧烈的挣扎起来。来的人是谁,想干什么。她拔下簪子,就要刺下去。
“是我!别动。”那人轻声道。
云五娘一下子就僵住了。这个声音简直太熟悉。
她抬起眼,对上一双冷漠的眸子。
是他——辽王。
宋承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缘分,本以为最黑的一间房里是没人的,没想到这丫头将被子捂在窗户上,当窗帘子使,一点光都不透。自己不查,一头给撞了进来。
还好,是结了善缘的故人。
云五娘朝香荽和红椒看去,就听这人又道:“点了睡穴,一时半会的醒不了。”
还好!不是失手杀了就好。
云五娘这才回过头,瞪了辽王一眼,“是不是能起来了。坐着舒服吗。”
原来宋承明进来一见亮光,先将帐幔外的两个丫头的穴道点住了。本来也想依法炮制,没想到掀开帐子,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。他为了不让她抗拒的太厉害,就用腿钳住这丫头的腿。后来劲一松,就坐在这丫头的身上了。
跨坐的姿势,让两人之间显得有些暧昧。
宋承明有些不好意思,刚要起来,身子一歪,呻吟一声,就倒在云五娘身边。
“你受伤了!”云五娘问道。怪不得刚才动作那般的奇怪。
宋承明将脸上的黑巾拉下来,露出一张苍白的脸。
不用说都知道,这是被人追杀了。
“后面有没有尾巴跟来。”云五娘从被窝里出来,着急的问道。
宋承明摇摇头,“都甩开了。”要不然,他也不敢在这里停留。实在是身上的伤,撑不住了。
“我这里没有外伤药,怎么办。你身上有吗。”云五娘将帐幔挂起来,使自己更能清楚的看清他的伤。
她眉头紧皱,一月前见到时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,如今瘦的只有巴掌大小。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,如一潭深水,怎么也看不见底。
她没有慌乱,没有失措。甚至什么都不问,理所当然的救他。
是为了还上一次的恩情吗。
宋承明这么想。
云五娘看着他腹部的伤,只皱眉头。等不到他回话,还以为他晕过去了,没想到他倒是看着自己愣愣的出神。
这人不知道疼吧。
云五娘没好气的道:“问你话呢。看什么。”她低头看着自己,鹅黄的小棉袄紧紧的裹在身上,葱绿的灯笼裤下,是一双嫩白的脚丫子,脚趾染成豆蔻之色。她有些不好意思。她就是再大大咧咧,脚也不是能随便给哪个男人看的。她就蹲在炕上,他的身边,此时还真觉得有几分不妥来。
宋承明本没将视线在人家姑娘身上打量。不想他不打量,人家姑娘自己反倒自己打量起自己,似乎在找不妥当的地方。
他这才跟着那姑娘自己的视线,细细的打量了一遍。鹅黄的小袄,紧紧贴在身上,小胸脯已经有些雏形,但腰却显得极为纤细柔软。裤子穿在身上,比裙子更能看清身后的浑圆。她蹲着,却也能看出那小腿是多么的修长。尤其是一双脚丫子,白莹莹如同玉雕的一般。
他赶紧收回视线,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吃力的将怀里的伤药拿出来。这东西自然是随身带着的。
“你自己能将上衣褪下来吗。”云五娘问道。以自己的身板,就算不顾忌男女大防,也是弄不动他的吧。
别说自己褪衣服,就是自己上药也不成问题。否则就不会跑到无人的地方了。但此时的他就是不想自己上药。他一副强忍疼痛的样子,将上衣脱了。
那伤口顿时就漏了出来。端是狰狞。
云五娘注意到他身上的